“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通过敌军来袭,才知道主公将那王浚给生擒了的!” 灯火通明的屋舍之中,杨宋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抚须,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 距离阮豹夜攻当城,已经过去了一天多的时间,回想种种,自是难免心有所感。 在他的地面,却是面带笑意的冉瞻,这冉瞻年纪不大,但酒量不小,直接端着一个酒碗,就这么一饮而尽,而后舒畅的呻吟了一声,才继续问道:“那然后呢?你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