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浚离开密道之后,半点也不停留,在五名亲兵的护持下,直奔城东而去。 “既然是南门生乱,那就说明问题还在那群溃兵身上,他们果然是伪装之人,想来是因为再次派人,随意抓捕几人过去询问,让他们避无可避,只好暴起,不过……” 将长剑一甩,滴落几滴鲜血,王浚将长剑归鞘,大步流星的前行,但心里却分析着局势。 “南城门是什么人开启的?难道也是向泥安排的?我可是特地吩咐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