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之人不由低声抱怨着,如果不是这份谨慎,恐怕这破城之功就是他们的了,哪里还需要现在这么麻烦,在旁边等待不说,还随时会有危险。 边上的年轻人听了,轻笑道:“王浚这人就算再谨慎,也不至于到如此程度,还是因为咱们的进军,让他们心中慌乱了,才会这般小心起来,毕竟连近在咫尺的遒县,都已经发生了战乱,他坐镇在幽州,又如何能够安稳?你别看他询问我们的时候,显得很是沉稳,但那十有八九都是装的,我过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