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郡缓过劲来,岂不危哉?到时候,南边是匈奴与代郡,北边是那些柔然叛奴,我拓跋部要如何自处?学那慕容吐谷浑,朝西边逃遁么?” 由于心中焦急,所以哪怕是面对单于,拓跋郁律也控制不住了,将心理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倾泻而出。 “还有这等事?谁给他的胆子!”拓跋猗卢听罢,也是一脸震惊,将手往桌子上一拍,直接喊道:“来人呐,给我吧六修带过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盛怒之下,他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