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落在陈午的身上,问道:“陈哥,这些都是你提前谋划好的?” 陈午摇头笑道:“我哪里有这么远的见识,再说了,我对单梢砲也只是只闻其名,没有见过实物,不过我倒是听过火毬的名号,知道这种东西的威力,当时正好看着有此物,便抽个空点了把火,但到底还是估计不足,不然就不会伤到自己了……” 说话间,他抬起手臂,上面依稀能见到血迹,却是盛放火毬的框子炸裂之后,四散的铁蒺藜激射飞溅,这陈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