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 王浚闻言一愣,凝神朝着那个传信的人看了过去。 却见此人依然是汗透衣背,虽然单膝跪地,却还是剧烈的喘息,周围的众人则议论纷纷。 王浚抬手虚压,让众人先安静片刻,随后用沉稳的声音说道:“把情况给我详细的说一说。” “是,咱是位于范阳北镜的传驿,今日早些时候,大约是凌晨时分,接到了急信,说是最北边在草原上前行的一支兵马,忽然受到胡人突袭,这群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