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林一听这话,却是悚然一惊,因为他从自家兄长的话语中,可是听不出半点对那位两州刺史的尊敬,同时似乎也揭露了一个恐怖的可能—— “兄长的意思……”陈林小心翼翼的问道:“是那王……王浚还会兴兵来犯?”这个疑问,莫说是他,其实这代郡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憋在心里,但就好像是一句魔咒一样,没有人敢轻易提出来,仿佛一说出来,原本不回来攻的幽州军,顷刻就会杀至,打破当前的平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