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实不相瞒,此次我匈奴的使节中,也不是出于一家,此人乃是那刘曜安排进来的,我主也不好推去,实在想不到,此人这般狼心狗肺,若是知晓,在下路上就将他一刀结果,如何能有眼下祸事?” “你说你不知道?”陈止看着被押送到跟前的靳准,视野同样一片摇曳,却见其人身影飘忽,重影之中似乎整个人泛着一股青色之气,却不表现出来,只是道:“那刘曜我素知之,与我有仇不说,先前更是领兵入寇,你居然还放任其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