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晚宴,宾主尽欢。 第二天,似乎一切如常。 还算密集的屋舍一排一排的罗列,其中几个屋顶上耸立着烟囱,有烟雾从里面不住的冒出来。 这烟囱冒着烟的几座屋舍离得很近,若是行人靠近之后,更是能听得出,里面不断传出来的“当当当”声响,似乎是用铁锤再敲打着什么。 不过,这几座屋子,连同周围的几个院落,都有不少兵卒把守,等闲不让人接近。 而在距离兵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