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转脸就走。 张亢和束交静静看着,一副任凭拓跋猗卢表演的样子,但心里却暗暗吃惊。 这位鲜卑大单于的做法,两人一点都不陌生,按着中原的规矩,明显是走的礼贤下士、收买人心的那一套,可问题是,拿出自己的院子,安排给来访的使者居住,在鲜卑的文化中可非同一般。 一念至此,二人不由再次对视,心里充满了疑惑。 那位太守,到底做了什么? “我知道两位心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