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用这些话来说服自己,但事实已经让他们都明白过来了。 “一定是假的,故意演戏给我们看的!” 带着这样的念头,刘框的手脚哆嗦起来,却反复的、轻声的对自己说着,试图用这种办法来镇定下来,可心底的恐惧和惊慌却是怎么都按耐不住了。 毕竟连那拓跋部的祖孙三人都能看出来,用这么大的阵势,又是太守亲自上阵,又是在公堂上来这么一出,还有通报的兵卒过来,一五一十的汇报,只是用来蒙骗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