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如此一来,就一目了然了。” 看着面前的沙盘,石勒咧嘴笑了起来。 此人,这位匈奴国的悍将,正站在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子里,从角落倒着、破碎的桌椅来看,似乎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厅堂,但如今里面的东西却近乎都被清扫一空,留着最中间的地方,摆着一个沙盘。 在他面前的这块沙盘,并不是平时行军打仗用的那种,不是具体到了某一片土地,而是更加广阔,将小半个北方的大致景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