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再行军,不用给那鲍敬言安排什么车马了,让他跟着兵卒一起走!” 好家伙! 那传话的人点头应下,转身就去安排了,但心里却又嘀咕起来,那位鲍先生看起来身子骨不错,但到底是个文人,跟着兵卒前行,怕不是要散了架了。 等王赶回来,听说了这个处置,顿时哭笑不得,便找到王浚,说道:“何必与鲍敬言一般见识,不见他便是。” 王浚却冷笑道:“这狂生,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信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