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几次给陈太守难堪,他尚且原因伸出援手,何况是夫君?反观陆太守,一旦出城,就再也难回,这与夫君的这封信何其相似?信若寄出,即便陈太守心中并不责怪夫君,夫君又如何自处?岂非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兰洛看了一眼那封写了一半的信,放下了手中的笔,随后笑道:“唉,算了,还是先观望两日吧,万一真如爱妻所言,那为夫确实是进退维谷了。” 想到这里,他又叹了一口气,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