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是第一次来了,从掌柜的、到跑堂的都过来问候,连带着对明法僧等人也客客气气,尽显谦恭。 很快,几人来到雅座,只有三个人入内,正是陈止、明法僧,以及那名白衣青年,其他人都守在门外。 这个细节落在陈止眼中,让他若有所思。 “陈施主,”明法僧一坐下,就有些你不可耐的道,“我曾读过阁下的《师说》,深受启发,这次过来,是想就其中的几个问题讨教一番。” 陈止点点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