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写了一幅字,要说给您听。” “说给我听?听什么?”陈华心中不安越发浓烈起来。 他急急离开,就是因为知道事不可为,如今这情况,顽童收心、几日时间就识字近百,这样的开蒙效率,别说陈家族学,就是放到家风端正、人才辈出的名门族学,也是数得上号的。 如果这都不能算是成功的话,恐怕没有哪位开蒙先生,敢说自己能做得比这好。 这种局面下,陈华已经没了退路,尤其他还试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