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让中郎将这等人物折节下交。” 询问时候,陈止还在心里将认识的人、做过的事一一罗列出来,推算哪一个有可能接触到中郎将这样的人物,最后锁定在王皿身上。 莫非与此人有关? “陈先生,您过谦了。”郑管已经迎了上来,“先生之才,我家将军早有耳闻,时常称赞,您写过的几幅字,将军也都知道,如藏于武原王家的《明月赋》,归于贵府的《华源阁论》,以及藏于刘家的《戒赌诗》原本,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