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上了,至于田地……” 想着想着,陈边摇头失笑。 同一时间。 门外的陈韵却满脸阴云,身上散发着阴郁气息,以至门口的陈氏子弟,都不敢主动过去攀谈。 “和陈止一起争夺贵静书院的名额?” 一想到这个,陈韵就感觉愤怒和担心。 愤怒,是觉得将他和陈止相提并论,是对自己的侮辱;担心,却是对自己学识底蕴的担心。 “我从来没接触过法家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