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自小千娇万宠,不曾受过什么委屈。本指望他光耀门楣,未料资质平庸,命格短促。” 戚清看向裴云暎。 眼前青年一身黑鳞锦衣,英气卓拔,似盛京城中万丈软红里的一柄寒刀,尖锐锋利,见血封喉。 可惜不是自己的儿子。 “你父亲比我命好,”他感叹似的摇头,“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裴家将来,前程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