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仁心医馆待了许久,陆曈自认对杜长卿也有几分了解,杜长卿并非看人择身份之人,他心肠很好,否则当初也不会答应落魄的苗良方在医馆坐馆了。 桌上碎布头搅成一团,银筝苦笑一声。 “姑娘,我不是怕他嫌弃我。你说的对,就算现在杜掌柜知晓我沦落苏南花楼,也未必心生轻视。但我怕的,是如今不在乎是真,日后心里有根刺也是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