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不过半日就卖空一座,又赶紧再添了一层。 直到已近黄昏,最后一罐药茶卖空,多出的丝绦被杜长卿偷偷收起,一回头,见银筝坐在里铺对着点燃的铜灯染指甲。 杜长卿走近:“你干什么呢?” “七夕啊,东家,”银筝道:“我们苏南七夕都要染指甲,以祝永远康健美丽。诺,”她把手伸到杜长卿面前:“好看吗?” 红艳艳的凤仙花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