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曈甚至都没有休息过。 陆曈把木车上原本放着的一大张布展开铺在采摘下的红芳絮上,以免花絮飞舞,也遮盖了那些花香。 何秀嗫嚅了一下,小声问:“你要不要歇一会儿?”见陆曈望过来,她又赶紧解释:“以往我都是傍晚才做完,回去得太早,医监会吩咐别的活儿给你……” 南药房总是如此,人在这里不是人,是牲口,是拉磨的驴,活着就行。 陆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