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手臂,仿佛生怕她一眨眼就跑了似的,覆在自己手臂上那一小块皮肤迅速温热起来,似乎驱散早春清晨的寒气。 陆曈怔怔看着停在臂上的那只手,过了一会儿,低头道:“走吧。” “好嘞!” 马车是昨日就已提前找好的,就在巷口早早等候。 从西街到贡院,说近不近,说远却也算不得远,还不到半个时辰。陆曈在马车里同银筝吃完两块白糕,喝了些水,没过多久,就听见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