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大了,银烛在案前静静燃烧。 摇曳灯色下,屋中两人对峙。 静了许久,陆瞳开口:“怎么认出我的?” 她早该想到,裴云又是要倒酒又是要看弹琴跳舞,一会儿还要揉肩,分明就是故意戏弄。偏她还以为是裴云本性如此,故意与邀来的舞姬调情。 不过,她既已戴上面纱,又妆容繁复,连声音也没发出一句,裴云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年轻人叹了口气,摇头道:“别的姑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