缟色斗篷被雨淋湿大半,雨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地,一大蓬血花在雪白上头洇成斑驳红花,一眼望过去,在灯下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银筝看得也有些心惊,须臾才问陆瞳“他已经……” 陆瞳“嗯”了一声,目光掠过银筝手里的血色斗篷,垂下眼睫“可惜了一件衣裳。” 屋中半晌无声。 片刻后,银筝小声开口“姑娘先换件干净衣裳吧。” “好。” 霜夜雨冷,外头寒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