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放水。” 银筝与香草虽未说话,却把盛浆水的碗放得远远的,看起来不愿再多喝一口。 杜长卿气急败坏道“好家伙,买浆水的和我说不甜不要钱,居然是真的。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么甜想齁死谁?” 他一转头,见陆瞳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喝碗里的浆水,没好气道“别喝了,平日怎么不见你替我俭省,喝出人命谁负责?” 陆瞳不言。 杜长卿想了想,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