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疼是他这辈子从来没经历过的。 不等他惨嚎出声,第二下又到了。 “金先生……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薛衡庐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尊严了,哭喊着求饶。 可是金锋就好像没听到一样,把周游达拉到一旁。 “周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俘虏营的人都算是同生共死过,今天闲来无事,想来大蟒坡看看他们,然后就遇到了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