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到别人念诗念词,要不是写山写水,就是写一堆男人女人的酸话,听得人直想吐酸水,这是第一次有人写咱们种地的!” “城里的那些读书的都是公子哥,哪里知道咱们种地有多辛苦?” “是啊,是啊,还是锋哥儿能体谅咱们。” “去年我锄草的时候,锋哥儿就总是去看,莫非这首诗写的是我?” “锋哥儿写诗这么好,以后肯定能中状元!” “我早就跟老金说过,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