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不算锋利的瓷器碎片划破吕亭保护脖子的手臂。

幸好是冬天，也幸好是京城的冬天，低温让他们不得不穿上羽绒服，也是这件羽绒服救了吕亭一命，可韩谦不想着就想放过他，伸出手抓住吕亭的胳膊，拿着瓷片压在吕亭的脖子上，红着眼睛低吼道。

“你刚才说了什么？”

此时的吕亭也有点懵。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