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是,我们还做了更过分的事,难道西方的人会随意一起睡觉吗?”詹意远辩解道。“额,难道你不喜欢那一晚上吗?”郭祯榴捏着领带。“喜欢”詹意远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心说话:“可是”郭祯榴脸上又挂上了暧昧的微笑:“既然喜欢那不就得了,我们可以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直到我们都厌倦的那一天。”“我感觉我不会对你感到厌倦。”詹意远耿直地说,起码现在他快被郭祯榴迷死了,晚上梦里好像成了郭祯榴的家,基本上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