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老仇,那炼钢炉改进的如何了?” 中午,在干部小食堂里,王振东终于看到了这两人,这两位可真是一门心思搞生产的。 从身上到头发脸上,都有着一层油灰。 炼钢车间的灰尘,敷在皮肤上,就是很难洗的油灰。 而轧钢厂里的几个澡堂子,就属炼钢车间那边的最脏。 锻打车间次之。 “王副厂长,您坐。”刘文清看见王振东过来,连忙拉开旁边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