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笃定地想着,宇文桀却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用恍然的声音说,像是才刚刚想起有这么一件事的样子,“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宇文妈妈不在家哦,她现在在荷兰看风车呢。” 我瞠目结舌,“那……那你不是说……说让我过来帮宇文妈妈过生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惶惶的,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宇文桀朝我笑得超级超级地温文尔雅,却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