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雨,细细凉凉地下,在地上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个水圈儿,水圈儿由小变大,渐渐漫过了两双黑色的鞋面。 大大的伞下,唐旭尧和夏海芋并肩而立,都是从头到脚的黑色,眸色也愈显深沉。 天气很是阴冷,耳畔夹杂着风雨交加的声音,更是增添了几分凄迷。 碑前一束洁白的雏菊,新鲜,纯净,而又无瑕。 “辰逸,对不起,这么久了我才来看你。”夏海芋呢喃着说,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