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还下起了小雨,夏海芋有些恍惚地走出了医院。 一大早她去看海星,他的身体状况恢复得良好,但还不足以好到可以出院,还是不能够跟她一起去祭奠。 站在十字街头,她茫然地看着车来人往,每个人好像都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只有她不知道,甚至连最基本的方向也找不到。 在花店买了一束鲜花,是素白的雏菊,她却不知道该把它献在哪里。 一如过去的五年,她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