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晴只得愣在那儿。 一个空手,一个持刃,两人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缠斗,但萧婉晴眼里只有一个人。 林山的白色背心上已经红了多处,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要害。 萧婉晴看着他,眼睛不知不觉竟微微湿润了,嘴里喃喃骂道:“神经病,林山你神经病!” 林山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眼里只有打,打败眼前这个人。 如果将军刀比作一头狼,那么那两柄削铁无声的刀就是他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