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她放在一旁的银针已经慢慢变成了黑色,众人的心全都提了起来,营帐里只听见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柳曼槐此时额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些许药粉在银刀上,将其涂抹在骨头上,轻吐了一口长气,“好了!” 说也奇怪,此前一直流血不止的伤口,血一下就止住了。众人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可柳曼槐手下未停,她细心地将隔开的肌肉和筋脉复原,又用针线将那伤口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