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啊!”雄老大幽幽一叹,明明一个粗狂的汉子,此刻做此表情,当真内心复杂至极。 “十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宋家鑫道,“在等等,等我两年,两年之内必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你不必这样的。”雄老大淡淡的道,“你若当真了解我,就应该明白我们这样的人,从来都不愿欠人情,也应该明白,旧人心火灭,新人不入门。” “那他呢?”宋家鑫很明显的只听后半句。 “他是一个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