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不再去看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而是佝偻着身子,上了二楼。 赵德柱眼圈泛红,可心中又有些不服气,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难道就真的有父亲说的这么不堪? 但慑于赵炳南多年的威严,赵德柱最后也没敢反驳什么,只是默默的离开了九间堂。 别墅顶楼的露台上,望着儿子的座驾远远离去,赵炳南满脸萧索,喃喃自语。 “儿啊,有句话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