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凉。 在通往并州的驿道上边上,一处酒肆落在路边。 酒肆占地不算大,摆放着六七张油乎乎的桌子,挂在门外的招牌也因为时间太久经历了太多的风吹雨打而早已经破败无比,上面所书写的字体更是看不清楚模样。 只不过因为这间酒肆是方圆数十里地中唯一的一间酒肆,即便是再娇贵的客人到了这里也不得不低下头来忍着脏乱填饱肚子,所以酒肆的生意一直都不好不坏。 老板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