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再疼也是值得的。 赵竟平跟着李静来到了她的卧室,刚一进屋,他就紧张的问道:“伤了哪里?” 李静不好意思的忸怩着:“后背。” “我看看……” 赵竟平拉着李静坐到床上,转到她背后,轻轻掀开她的衣服。 只见白嫩的肌肤上全是一道道结了痂的疤痕,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心不由得像被什么攥住似得生疼,就算他受了枪伤,险些死掉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