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宾室内,白丕也与三人讲起了“开家之争”与“灭家之役”。 只是从他嘴里一说,这些学术争端立刻变得庸俗不堪,所以争议都变成了利益之争,搞得像立山头一样,你圈地为王安营扎寨,总会被周围的山大王找上门。 将百家争鸣矮化到这种程度,别说姒青篁和嬴越,连檀缨都听不下去了。 “白学博你过火了……”他连连摇着头道,“总也有不少只论学不问利的人,像司业与祭酒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