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大堂内,檀缨回过神再看范伢,已是钦佩至极。 范子,又何尝不是因为年幼时一位南越人的口述,而反复思索,终行至于此的呢? 相比于我这样一个站在无数巨人肩膀上的后人。 范子所能依附的,唯有墨家那几位先贤罢了。 但他,却看到了与我相同的远方。 如此之大智,已胜我太多。 然而范伢却根本无暇感怀,正忙着顾向左右:“你们还没懂?需不需要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