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咱们得赶紧走。你只将咱们车上和空气中的血腥味处理下就行了。”邵韵诗心头急,只能如此安排了。 狗子还有意识,“伤口的血叫我用毛巾堵住了,没滴多少到路上。” 狗子这么说,大家都松了口气。 晓冬也忙收回了要推车门的手。 仨人都不是拖沓之人,一通协作之下,汽车已然快到闫公馆了。 路过闫公馆,邵韵诗直接喊飞鸿接着开,因为她不想将狗子带回去,一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