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兄的近况,有些为难地道:“自打接了这封信后,我也不知道他的近况了。想来应该没事,你别担心。” 说完,见女子露出遗憾的样子,他又压着声音,“那边,那边打的很激烈。” 邵韵诗知道,可再听旁人提起,脸还是白了。 “不过,师兄那人,心智功夫都了得,你不用太担心。”田晨说着,忙又劝道:“再说了,他是去上学又不是战斗,该当不会有危险。” 虽听出了田晨话里的心虚,可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