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没把他们三个送官?” 尹秀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下,低着头的陈天友。 这已是尹秀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礼遇了,原本陈天友见自己的时候总是要跪着,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站着。 但陈天友仍固执地表示,两人不能并肩,也不能站得太近,因为他是执事,护法,副掌教,而尹秀是教主,尊卑有别。 “我们是【会】,不是什么【教】。”尽管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