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受制于人的。 那么父亲呢?会怎么做? 往西?继续往西?又要走到哪里呢? 自己作为匈奴的太子,未来的继承人,又该为匈奴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初次的见面怀揣着好奇,总是会伴随着纷杂的念头和揣测,赵泗并不在意稽粥的失神,只是看向一旁的宫人轻声开口:“去跑一趟匠作局,让他们给孤制一把新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