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谢云渡喂到嘴边勉强咽了。第二天又是如此。 可他只有这一种食物,不愿吃可怎么行? 谢云渡拿个调羹轻轻撬了一下孩子的小牙齿,他更不情愿了,表情很委屈。谢云渡试了好久,又实在舍不得强灌,想来想去行不通,只能再回头来找乐正辅。 “——您看,”谢云渡陪着笑脸,“要不然您再帮忙把灵液调调味儿?就算是咱们大人,一模一样的东西吃半年那也受不了啊。” 乐正辅一边给孩子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