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益州州牧府出来,回到家的赵韪,还没在书房坐上片刻,他的独子赵熙就急冲冲的赶过来了。 “爹,我打听到了甘宁的出身了。” ‘毛毛躁躁。’赵韪打量了下风尘仆仆的儿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稳重下来。 他开口问道:“甘宁是哪里人氏,什么出身。” 赵熙神神秘秘的一笑,反问赵韪:“爹,你可听说过巴郡锦帆贼。” “锦帆贼。”赵韪在脑海里细细思索着这个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