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三公子刘瑁屋中的歌舞场也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 挥了挥手,刘瑁打发面前的这群歌女离去,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刘瑁的脑子却是愈发的的清晰,思路亦是愈发的灵活。 他知道,现在他的父亲刘焉刚刚去世不久,他就召见歌女,观看舞蹈,是一件极为不好的事情,说轻点会被外人说成轻薄人,说重些,可能会被外人盖上不孝的罪名。 但刘瑁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轻薄也好,不孝也罢,这些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