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说句难听的话,如果我们故意打一场败仗,吕布和钟繇即使能保住脑袋,也休想在朝堂上立足,都要滚蛋。” “为什么大将军不亲自来指挥?”彭烈激怒攻心,一时没听出雷重话里的意思。 “你说呢?”雷重从容自若,微微笑道,“去年底我们在长安的时候,大将军说得清清楚楚,今年大军的征伐目标是西疆,而不是征伐南方叛逆。但现在朝廷的攻击策略忽然改了,为什么?”雷重看了一眼怒气冲天的彭烈,好整以暇